让行李在怀抱中安全转运
有了身份证,其次要考虑的是容器,要在物美价廉的前提下,最大程度上保护好物品转运途中的安全问题,且不能破损与遗失。最先想到的是纸箱子,实际上后勤部门选用的也确实是纸箱子。然而多次实验之后,我们发现几个问题,第一,箱子占用空间大,且空间需求相对刚性,但是同学们打包时候基本不能够装满,空间利用率低。第二,箱子抗潮性差,一旦过水,极易破损,受天气影响较大。第三,箱子不易搬迁,搬迁工人搬运过程中,不容易找到抓手,设计扣手的话扣手处又容易撕裂,且最下层受力箱子容易被背带划碎。基于上面的实际情况,我们转而实验编织袋方案。首先是市售的编织袋,虽然看起来漂亮,但质量却是严重不靠谱,实践证明,部分同学自购的一些编织袋,在搬迁中也破损不少,尤其是提手受力处。最终,我们选择了相对形象不太美观,但是非常实用的编织袋,而且咨询专家意见后,要求对袋子的各项技术指标提高要求,批量特制,同时考虑到天气原因,要求加覆防水膜。为了测试袋子的抗磨损程度(主要考虑看不见的角落可能会出现的暴力搬迁,最大程度上避免损失),袋子招标过程中特意增加了承重坠物实验。大袋子主要装衣物软体,我们请一位女老师入袋,两 这是一场开始时谁也不知会去向何方的战役,但是每一个为之奋斗的人都抱定同样的信念,那就是竭尽全力漂亮圆满地完成任务。
一切以学生的安全与便利为先
天津大学的学生搬迁计划几乎一开始就锁定了一个毫无悬念的基本原则,那就是一切以学生的安全与便利为先。这也就意味着,搬迁的过程中,从搬运到运输,所有的事情都要设计简洁明了,且环节对同学来讲最容易操作,时间占用最少。于是,最先确定的就是学生搬迁的费用由学校来承担,其次就是要在暑假前后的时间进行,尽量把暑假时间留给同学们自己安排。既要确保搬迁进度,又要在最大程度上保障暑期实验和考研同学的住宿需要。
充满未知的开始,难产的方案
搬家的谋划其实开始的很早很早,早在一年之前,园区中心已经开始测算,新旧院子中到底该有多少人,这些人该如何完成大致的腾挪。然而,这场百年一遇的大迁徙,还是给了我们太多的措手不及。太多的未知因素,让一个原本早就该出炉的规划一拖再拖。建设者在前方竭尽全力,却依然无法抗衡那诸多的客观干扰。最后的三个月,时间已经以分钟为单位计算,我们却依然无法清楚地知道,哪一天才是我们可以动迁的日子。那一段日子,民意沸腾,我们手握着一大把不能用来解释的理由,默默挨着骂。所有的方案不能形成公开的文件,只能内部传达,还得提防随时传变了味儿的朋友圈。作为设计者的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面临新的变化,但是只明白一点,大原则不能变,再折腾也要减少对学生的折腾,再变化也要尽量克服对学生的变化。最难的一次,可能是48小时的方案颠覆。人车同行的方案,忽然一夜之间变成了客货分行,李义丹书记紧急协调行李中转站,最大程度上减少学生退票量,确保学生按时离校。于是,经历了新校区周转,食堂周转的否定之后,23楼周转的方案拍上案板。方案紧急调整并没有降低服务的质量要求,相反更加细化了服务的要求,当然,也给学工队伍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挑战。恰恰是在这样的迫不得已,造就了一场没有主角参与的大迁徙,造就了一场完成打包之后近乎空手入住的“一键式”搬迁。归其根本,服务学生的原则至上,万变不离其宗!
给行李贴上身份证
然后,围绕环节的设计,困难就来了。首先,如果要确保物品的安全,又避免同学们排队领取物品的不便,每件物品必须有自己独特的标签,也就是一个清晰无二的身份证。其实,最开始的方案,并没有简约到“一键式”搬迁,如果可能,我们还是希望同学们可以参与进来,目送自己的行李走出熟悉的卫津路92号,然后在自己的新家中静待行李的到来。这样物品只要有清晰的个人信息就好。然而,随着后续方案的调整,要想不占用学生的时间,这场关乎学生的搬迁,学生就只能缺席。于是,标签中就必须清楚的体现出,物品从哪里走,到哪里去,还要清晰的显示,每个主人有多少件物品。一张巴掌大的小小标签,一周左右的设计时间,征求意见,修改,再征求意见,内容增增减减,既要最大程度保护学生隐私,又要在出现特殊情况时,确保能够及时的找到主人。内容设计好了,还要考虑背胶的粘贴度,既要粘的牢固,还要撕得痛快,不该掉的时候坚决不掉,想取掉的时候可以至少把最重要信息撕掉。(可惜的是,最后搬迁完成时,很多同学就那样把个人最重要信息留在袋子上,一丢了之,数次提醒,效果不佳。)
想知去哪里,请问数学小王子
想知道行李从哪里来的,难度不大,可是要搞清楚它往哪里去,一个重要的工作就必须提前到搬迁工作开始之前。那就是宿舍的分配与整合。全校两万多人的乾坤大挪移,绝对是一项浩瀚的工程,既要考虑年级,性别,还要考虑类型,既要考虑这里住了去那里不住的,还要考虑现在不住将来需要住的,既要平衡学院分布,实现新校区以学生为中心的设计理念,又要确保余量,尽量可以让学院有一些增长的弹性,既要确保搬迁计划的顺利进行,又要尽可能满足暑期留宿同学的需要。于是,园区中心在搬迁中诞生了一位数学小王子明哥,他每天最多的工作就是把一堆数核准,然后摆进去,拿出来,在万以内的加减法中不亦乐乎。每天大家打招呼的方式都是,明哥又算数呢。当然,最惨的工作就是刚刚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来几个同学提出申请调整校区,于是一切重来,周而复始。 说在确定搬迁方案的头三天才最终确认,到底谁去谁留,也许并不夸张。这个过程的描述听起来轻描淡写,实际操作上,却是三个月几乎不间断的测算与调整。尤其是提前进行的一些预调整工作,难度极大,要知道通情达理是一回事,实实在在的折腾着搬一次家,又是另外一个概念。群儒围城的情况下,数学小王子不疾不徐,摆数字讲道理,虽然做不到心甘情愿,最终多数同学还是表示了理解。对比这么大的工程,再反观我们必须做解释工作的人员数量,其实,我想说绝大多数或接近所有的天大学生是爱学校,讲大局,不计个人得失的。
位男老师提起测试。小袋子主要装书籍重物,我们就把它装满棱角分明的书籍,然后1米5左右的高度进行自由落体实验,查看袋子磨损情况。如此往复,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既不能破,也不能漏水。